她知道,丈夫一人养家,压力大,她平日里也会做些临工贴补家用,可要是有了一份正式工作,那该多好。
傅有翠幻想着,一咬牙,大不了她明天就去给人赔礼道歉,她跪下来求,也要求得这个伺候人的机会。
伺候人?人也不能一辈子坐月子啊。
傅有翠一愣,脑袋又转不开了。
就是伺候个月子,谢家就能给她解决工作,怕不是忽悠人的。
想到此,她立即坐起来,揪着丈夫肚皮上的肉一拧:“差点又给你忽悠过去,当个保姆,什麽解决工作。”
胡志强被拧的一痛,神志短暂清醒一瞬,顺手一巴掌就沖着傅有翠呼过去:“你t懂个屁,那是谢家的曾孙,他爸要是真牺牲了,那如花似玉的孙媳妇能守一辈子寡吗?
孩子给奶妈从小带到大,安排个工作怎麽了,还有养老送终的呢……”
“牺牲了,什麽牺牲了,谢家孙子牺牲了?”
傅有翠愣愣的继续追问,可回答他的只有胡志强的鼾声。
她恍惚的摸摸|胸口,这谢家孙子要是真牺牲了,想到刚生産完的陆茵茵,难怪脾气不好,原来是死男人了。
又想起自己害她月子里生了那麽大气,心里还怪不舒服的。
招待所。
房门外等候的谢明礼见妻子垂头丧气的抱着孩子出来,无奈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