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皱眉:“只有这个物证吗?会不会是巧合,他是在陆同志之后去的厕所,没有作案时间。”

陆茵茵摸着下巴思索一会才说:“张所,把贵宾楼的程远叫过来,宋云舟曾说他后我一步上厕所,我去的时候与值班的程远见过面,如果程远没见过他,是不是就有作案的时间。”

张姜林沉吟几秒后一点头,贺庆立即拉开门,让团员去叫人。

等到程远气喘呼呼赶来,衆人就见他身后,醉醺醺的契科夫与宋云舟也跟在后面。

贺庆一皱眉:“怎麽回事?”

宋云舟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扶着契科夫解释:“契科夫非说要看今天的舞者,他喝多了,拉都拦不住,抱歉。”

说着就要拉人回去,可偏头的瞬间,他却将房间内的衆人尽收眼底。

苏慧一僵,立即把纽扣抓回手心。

房内其他衆人,脸色也不好看。

他们还在背后查证阶段,没準备正面跟宋云舟对上。

可宋云舟是何等聪明的人,仅一眼,就足够让他脑中拼出大概脉络了。

于是他蹙眉想了几秒,把契科夫递给一旁的贺庆,走进房间推推眼镜,扫视一圈后才对上陆茵茵的眼睛:

“我可以知道你们为什麽会怀疑歹徒是我吗?”

“时间线,你在我后面出的门,就一定会碰上程远,可是,你曾对我说,你出门的时候,程远又睡着了,因此没见到你出门。

此外,这麽久了,你说排查,可连个可疑的人都没查出来。

厕所三面都是墙,那人翻墙,不可能不被工人及家属们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