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茵茵松口气,原来是为工作:

“桂芬姐,这有什麽好质疑的,咱们都是军属,组织上本就会给军属安排工作,咱们随军的时候不都是知道吗?”

王桂芬叹气:

“妹子,这你可就不知道了,这工作也分好坏啊。前些年的时候,我也是被安排了工作,制糖厂临时工,工人呢!说出来好听吧,可就是在地里收甜菜的,干了三个月工作就没了。”

“被人顶替了?”

“那不能,甜菜一年就收三个月,来年播种都是农场社员的事了,哪还有咱们军属的活。”

陆茵茵顿时了解了,应该是周边的农场迫于军区的压力,临时弄出的这些制糖厂临时工的岗位,既能缓解下半年甜菜收获集结的压力,又能对军区有个交代。

“那每年都能去收三个月甜菜吗?”

“想得美,农场可精明呢,要咱们帮忙还要给工资,让社员加个班就是两斤甜菜的事。”

陆茵茵一笑:

“桂芬姐,我不知道以前军属工作怎麽落实的,也没问过谢临这方面的事,这样,我晚上问问他,明天给你答複。”

“行,那姐姐就等你回话了。”

送走王桂芬,天色还早。

陆茵茵拿出几团毛线,就着春日的暖阳,给肚子里的小宝宝编织一件小衣裳。

与她悠閑的生活相比,李玉玲就有些郁闷了。

尤其在姑姑当着李玉莲的面,直言给她介绍陈平之后,李玉玲更是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