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辈子,他就是她手上的一条狗,是烂了她才松开的狗链子。

想到这,李玉玲脸上浮现出兴奋地潮红色。

真怀念那时候的谢临啊!

那样弱小脆弱的,易于掌控的丈夫,才是女人一辈子最需要的东西啊。

李玉玲回想着,嘴角不禁扯出一抹笑意,月夜下树木的阴影好似给她娇美的面颊上画上浓厚的面具。

一楼房间的窗帘后面,李玉莲神色複杂的看着李玉玲有些疯癫的身影,同为重生者她自然知道堂妹刚才干什麽去了,甚至她还能猜出几分堂妹的想法。

也正是知道堂妹的执念和想法,才会对谢临生出几分同情。

谢临与吴青峰不一样,他一个残疾人,上辈子两人没有交际,但仅凭这一月来的几次接触,就能看出来谢临不光上辈子没有做对不起堂妹的事,这辈子更是还没招惹她。

可这样事业有成婚姻幸福的谢临,却被上辈子的孽缘盯上了。

李玉莲叹息着,放下窗帘静静地躺上床。

她不会去主动阻止堂妹干什麽事情,但是她会盯着她,她想发疯可以,前提是不要牵扯到姑姑姑父,不要伤害到亲人。

一旦她突破这条底线,她不介意把知道的一切都跟前世的妹夫说出来。

谢临扶住一棵树,作呕的呕出几口酸水,眼底的阴郁几乎要变成实质的利刃。

想弄死李玉玲的念头这一个月从不曾在他脑海中退却,每一次见到李玉玲,克制住这股杀意都会用尽他全身的力气。

面对一个上辈子几乎虐杀自己的人,是家庭的教养,是亲人的教导,是军人的责任才让他克制住这股子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