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还有大解的,也太不讲究了,不能先上完厕所再进浴室洗澡吗,在人拉屎的地方洗澡,多晦气,你们也要管管,不然我就向上级反应了。”
衆人的指责向刀一样扎在刘桂花与刘翠芬身上,更让陆茵茵脸绿,好嘛,她说角落怎麽没人,原来那里是公认的“便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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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茵茵还要再骂,被衆人讨伐的刘翠芬却是气得要炸了,她自认就是带孩子去洗个澡,大家都是这麽干,怎麽就她要被人骂。
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个农村来的小贱|人,活了几十年,什麽大风浪没见过,何况她如今在妇联大小也算是个领导,如何能受这份鸟气。
她这个年纪,基本处在人生战力的巅峰,加上性格工作原因,奉行的就是吵的过就吵,吵不过就干。
所以她一步上前,扯住陆茵茵的头发就要撕打。
“我撕了你的嘴。”
早在陆茵茵身侧严阵以待的谢临一把搂住陆茵茵往后一藏,一下拍打掉刘翠芬的手:
“刘大姐,说归说,大家都是提意见,动手可就不好看了。”
一旁看热闹的也忙上前拉人劝架:“刘大姐,大家都是邻居,都退一步。”
听着周围人的劝解声,陆茵茵攥住谢临的衣服躲在他后面,轻呼一口气。
乖乖,打嘴仗的话身为键盘侠的她从来没输过,要动手她可就要认怂了。
从小到大她别说过架了,吵架都没怎麽吵过,要不然曾经也不会偷偷躲在厕所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