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英?”谁啊?

陆茵茵看他神游天外,把电报递给他:“婚约?还记得吗?”

“婚约?”脑子短路的谢临只知道机械似的重複了。

我去!我未婚妻!

小警卫眼睛一亮,耳朵竖起来,不自觉屏气吃瓜。

陆茵茵蹙眉,扫了眼一个八卦,一个神游的两人:“不是你发的电报吗?我以为你们是让我来结婚的,难道不是吗?”

陆茵茵擡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是準备在大门口待客?”

你不是去香江了吗,怎麽会来北京?

那我做的梦是怎麽回事?我在做梦吗?

哦,我本来就是在做梦,因为梦境做一系列準备的我难不成是妄想症!

他觉得此刻就像是在做梦,而因为梦境把父母送到西北,把弟弟送到部队的他,已经不是嘴里发苦那麽简单了。

如果说你要问他对未婚妻是什麽感觉,他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半个月前不悲不喜,三天前恨之入骨,此刻就是精神恍惚的如梦似幻了。

他已经不敢想象一家人看到陆英英过来的反应了。

他疑惑、他心虚、他害怕、他抓狂,心里还有种被命运嘲弄的恼羞。

他近乎神游的答非所问了一番,一路沉默的踩着雪带着陆茵茵进了大门。

连门口的小警卫恭喜的声音都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