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我真替这种人的父母感到悲哀啊。”

说到这里,宋灵西仿佛才回过神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钱秘书你知不知道这几个成语的意思,真的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千万别多想。”

钱秘书:“……”

其他人:“……”好可怕,果然还是小看她了。

“所以啦,”骂爽了的宋灵西笑眯眯地说,“想要不当小丑,还得是咱们社会主义接班人的身份靠谱,你说是不是啊,钱秘书?”

“……”好家伙,首尾呼应点题了,原来在这儿等着呢,该说不愧是她吗?

钱秘书已经麻了,他不是没有口才和能力反驳,只是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被人一句话道破内心最想掩饰、最不想被别人看穿的东西,犹如被扒光衣服赤/裸裸扔在大庭广衆之下,衆人围观他的窘境。

换句话说,钱秘书破防了,以至于之后内心唯剩恐慌和羞臊,大脑一片空白,压根组织不起任何反驳的话语。

等宋灵西骂完,连钱秘书自己都长舒了一口气,他现在只想赶紧逃离这个令他尴尬万分的地方。

直到这时,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宗翡才缓缓开口说,“谢桥同学,我为打架的事向你道歉。”

钱秘书:!!?你早说要道歉我何必在这儿挨一顿骂!?

其他人也震惊至极,没想到宗家唯一的继承人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将道歉说出口,这不科学啊。

宗翡目光一一瞥过这些人的神情,一丝嘲讽掠过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