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兴国脸色十分难看,问道:“仲钦,兹事体大,你有证据吗?”
肖仲钦说道:“陪肖姝雪去做流産手术的人是赵小凤,肖姝雪应该早就知道了她不是肖家的孩子,跟赵小凤私下相认了,我们也怀疑赵小凤是杀害莫玉泉的真兇。”
“她杀莫玉泉干什麽?”肖兴国皱眉问道。
肖仲钦说道:“我们审问了莫玉泉的老婆刘招娣,她说她跟莫玉泉在甘省结婚那天夜里,是小雪跟莫玉泉过的新婚夜。”
杜文雨手脚都颤抖了起来,哆嗦着摇头,“不可能,胡说八道!小雪怎麽可能跟莫玉泉那种流氓……”
“莫玉泉几次跟刘招娣说要离婚,再跟肖姝雪结婚,当肖家的女婿,还三番五次到我们家来要钱,每次肖姝雪都给他钱,刘招娣说他还放着一块带血的床单,拿来威胁过肖姝雪。”肖仲钦一点点将他调查到的肖姝雪的丑事都说了出来,听得杜文雨面色惨白,摇摇欲坠。
肖仲钦又说道:“莫玉泉喝醉酒时,曾跟刘招娣透露过,肖姝雪带他去甘省,是想让他杀李芳草。但莫玉泉本事不行,又有很多人护着李芳草,不仅没能杀掉李芳草,还被拘留了,狼狈回了江城。”
“别说了,别说了!都是胡说八道!”杜文雨捂着耳朵崩溃的哭叫道,她疼爱了那麽多年的女儿怎麽会遭遇这样的事?
肖仲钦深吸了口气,看着难受的母亲,狠心说道:“今天早上,我接到了秦鸿打来的电话,赵小凤去甘省杀李芳草,被抓住了。我去火车站查了一下,她是用盖了爸爸办公室公章的介绍信买的去甘省的火车票!”
如果不是肖姝雪偷偷提供的介绍信,赵小凤怎麽可能弄的到这些东西。
“我听杨知非说,赵小凤牛奶过敏,肖姝雪也是牛奶过敏。赵小凤对待芳草很不好,天天不是打就是骂,芳草宁可下乡过苦日子,也要逃离那个家!她还想强迫芳草嫁给她侄子,一个无业好赌的盲流!”肖仲钦怒不可遏,恨不得沖到甘省去打死赵小凤和赵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