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草还没回答,风暴就瞪着他:“你不想说的东西也要说!”
这次就是风小草他们隐瞒了关键信息,才害部落遭难。
纪清昼对部落有恩,风暴不希望风小草说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误导了纪清昼,造成什麽糟糕的后果。
风小草被她锐利的鹰眼盯着,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地说:“我与他其实也没有什麽多余的对话,只是给他引路罢了。”
他将自己做向导时的引路台词,複述给纪清昼听。
接着,他又有些支支吾吾地开口:“除了这些,就、就是我找他要东西时,说过几句话。”
风暴早已知晓这些带路的雄鹰,会找旅客另外索要好处,闻言后,只是气得笑了一声,没有骂风小草。
风小草缩了缩脖子,见风暴没别的反应,才敢继续说:“我和那些玩得好的雄鹰,早早约定了那天要歃血为盟,可部落的酒,都是供应给在前线厮杀的雌鹰,我们拿不到,只能用水代替。”
“我听闻人族很会酿酒,就问那位旅人,能不能给我一些酒。”
“他问我,要酒做什麽?我告诉他,我今日要与雄鹰兄弟们,学人族歃血为盟的事。”
“听我这麽说,他便给了我一坛酒,又问我为何忽然想歃血为盟,我、我说……”
风小草飞快地瞅了眼风暴,咬咬牙,还是老实说了:“我说,我想做一点像书里那样,有男子气概的事!”
“人族的话本子里,男强女弱,男人是男子汉,喝酒吃肉,厮杀拼搏,保护他的女人,我、我觉得那样好厉害。”
“可在风鹰族里,雌强雄弱,我们雄鹰才是被保护的对象,有时还会因瘦小,被一些厉害的雌性调侃,说我们是小弱鸡。”
风小草说着说着,垂下了脑袋,“我有时会觉得这样好没面子。”
风暴闻言,罕见地没有立刻发脾气,反而沉默下来,目光複杂地看着风小草。
风小草没有看到她的表情,继续说:“我说完这些后,那位旅人忽然问了我一句很奇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