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宾客欺辱调笑的闹洞房。
文高飞越是反抗,围观衆人越是兴奋。
最后,宾客们满足离去。
她被不熟、不爱的“夫君”拉上了婚床。
履行妻子的义务。
满足父亲的愿望,为文府生一个未来主人。
即便是无可奈何,不得不认命去做一个麻木的提线木偶,可面对这样的命运,文高飞也不由得崩溃。
她的身体被囚禁,被操控,可她的灵魂依旧承载着她不可磨灭的鲜活感情。
——她是人!
“父亲找我办事,我先走了。”
成婚后的第九日,她的夫婿穿上衣服,如例行公事般向她随口彙报了一句,便离开了。
文高飞木着脸起身,穿上孝服,推开卧室门。
门外,人高马大的护院守着。
护院刚要制止她出门。
文高飞冷冷道:“我要去祭拜我母亲。”
文青云虽去世已久,可这府邸毕竟挂着她的姓氏。
这些年,文老爷再怎麽花天酒地,在有关文青云的事上,也要做做表面功夫。
毕竟,他继承了文青云的事业,不少合作伙伴都是文青云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