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擡眼看向薛冬羽,见她有些惊讶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表姐太聪明了,这是一种叫麻将的玩器,一般是四个人玩,所以我才说周婕妤来的正好,不然就三缺一了”
周婕妤扑哧一笑,大方的道“这麽说,我是应了景了,既然说是用来玩的,贵妃娘娘快说什麽规则”
清空一张桌子,薛冬羽一边洗麻将一边和他们说起规则来,就见苗昭容含蓄一笑“有输家也有赢家,大家拿点彩头出来更有趣”
见她这样,薛冬羽脑中灵光一闪,听说大宋赌博之风极强,女子也有许多爱好这个的。
比如大名鼎鼎的易安居士就是个中高手,人家和丈夫玩情趣,都是赌书泼茶。
她也不虚什麽,想当年她大学室友有一个是四川的,来寝室都背了一套麻将,在室友的熏陶下,薛冬羽也是久经麻场的干将。
薛冬羽找孟婕妤借了一匣子散碎金银角子做彩头,其他人也不甘示弱,纷纷找地主孟婕妤借了钱。
把长生带去偏殿和他姐姐们待在一起,薛冬羽放开手脚打麻将。
作为国粹,麻将的魅力一经出现无人可挡,两盘下来大家都熟悉了规则,打起来更加畅快。
前面还是有输有赢,势均力敌。再打几盘各个都上头了,出牌更加谨慎小心。
不得不说,麻将桌上好说话。
一边打牌,周婕妤就跟薛冬羽说“听说贵妃大哥这些日子被御史弹劾的厉害,要我说啊,都是些管閑事的,薛指挥使听的是官家的令,有本事怎麽不去参官家”
她是武将的女儿,自然不待见总是抓武将小辫子的御史。
说着,犹豫的打出一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