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冬羽不屑的打断“可惜被你这个攀附的小人蒙骗”,薛起毫不生怒,任然态度自若的开口“并不是我求的许氏”,薛冬羽面上愕然。

他继续开口“许氏家世虽好,可她不过是三房的庶女,我家中可算巨富,又有一张招人的脸,年少得意进京赶考,走马章台。

国人重科举,常有榜下捉婿之事,家中不为我定亲就是等这个。”

所有人都听住了,既然如此那薛起当然不是什麽攀附许家的人,那……

“许氏同母兄长是我同窗,一次诗会,许氏见到了我,此后茶饭不思,这是她自己说的,拜托兄长传信,被我婉拒”

说到这里,薛起神色恍惚痛苦,“谁能想到,一个小女子居然有那样的心计,借兄长之名约我出来,提前给自己下药,污蔑我侮辱了她,为了掩盖这庄丑事,她如愿嫁给了我。”

屋内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连薛家老爷子也不知道有这事,当初薛起告诉他与许家小姐两情相悦,要去求娶,奇怪的是薛起当时还未中举,许家却同意了这庄婚事。原来如此。

薛起开了头就再也停不了了,“婚后,我虽生气,想着木已成舟也就接受了,谁知她越发偏执,先是打发了伺候我的几个丫鬟,此后疑神疑鬼,我稍微晚回来,就又哭又闹。

怀了你之后,一会儿把自己的贴身婢女给我,一会压着婢女毒打,我实在是心力交瘁,也是报複,纳了很多妾室”

薛起直直的盯着薛冬羽,恐惧的说“一天我回来,看见她用板子活生生打死了一个妾室,看见了我,还笑着问我,今天怎麽回来的这麽早”

“等你出生,她更加疯狂,在冬日里为了抓我去花街的证据,守在我与同僚聚会的酒肆墙外站了一夜,最终一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