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徽看着江瑶的眼睛,苦笑一声。
他真不想承认江瑶年纪比他大,但真论内核,江瑶比他稳定得多。
江瑶揽住南徽的肩,“行了,别胡思乱想了,尚天月的父母在医院,我做主了,你去查这事。不过她父母情绪激动的话,可能找你麻烦,你做好心理準备。”
南徽露出笑容,“我懂。”
医院内,尚天月的父母得知女儿的死讯,匆匆赶到。
他们没来得及看女儿最后一面,便白发人送黑发人,天人永隔。
尚天月的母亲扑在尚天月的尸体上,不肯让医生将病床拉走,“你们再救救她,求求你们再救救她,她才23岁,她才23岁啊!”
尚天月的父亲强忍悲痛,将妻子拉开,“好了,让天月好好走吧,你这样子,她在天上看到会不安心的。”
夫妻俩搂在一起,眼睁睁看着尚天月离开。
看到这一幕的江瑶心情沉重。
南徽已经走了过去,t先向两人道歉,“对不起,我没能拦住她。”
尚天月的父母没有找麻烦的意思,他们只是抓住南徽,哀求道:“警官,我女儿不会自尽的,她不是这种人,真的不会得,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害了她?”
南徽艰难地摇头,“她是在我眼前跳下去的。”
尚天月的母亲崩溃道:“不可能!怎麽会!”
尚父还有残存的理智,他问道:“我女儿跳下去之前,有没有说原因?我真的不理解,她是遇到什麽事会想不开。”
南徽说:“她提到自己做了错事,说对不起你们,有关这一点,我也想找你们了解情况。她最近做了什麽,与你们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