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南徽手头的工作陆续做完。
队里难得没那麽忙,领导通知赵锦川,要派人去隔壁省学习。
出去学习这种事,一般人是能躲则躲,这类工作南徽的确不太喜欢,他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亮哥吹了个口哨,眼睛看着赵锦川,嘴拼命往南徽的方向噘。
队里难得来一个办事稳妥脾气又好的新人,虽然家里条件好,却不是娇生惯养的,髒活儿累活儿都愿意干,必须加以利用。
亮哥的想法与赵锦川不谋而合,“南徽,你去。”
南徽求饶,“饶了我吧,上个月就是我去的,人家都眼熟我了。”
赵锦川拐弯抹角地提醒南徽,“你最近经常见那个继女,我可没拦着。”
南徽轻咳一声,“赵队,这样叫江记者不太好。”
赵锦川问:“她叫我什麽?”
南徽:“……”
这似曾相识的对话。
赵锦川又问:“她最近在干什麽,怎麽不往局里跑了?”
最近几日南徽也没见过江瑶,不知她在忙什麽。
南徽说:“最近没什麽案子,她可能在忙别的。”
“呵,我看你是被美色迷了心窍了,”赵锦川嫌弃道,“看人可不能光看脸。”
南徽闻言,敛起笑意正色道:“赵队,江记者人挺好的。”
“好个屁,以前还算个人,现在连人都不算……你把她给我盯紧点,还学会打架了,越会打越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