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选择该选项,眼前出现一个三维地图,不仅明确标注了物证所在的坐标,甚至连周围的房屋、山川、河流都完全相同,就好像二十一世纪使用的t卫星地图,清晰明了。
江瑶看着地图上标注的物证位置,先做多维箭步蹲,再做内外旋膝伸拉。
幸好她现在仍旧是自己的身体,原主孱弱,身上没有肌肉,即便江瑶懂技巧,打架也吃亏。
马标几人茫然地看着江瑶做一些陌生的动作。
江瑶太惹眼,围观的村民也都看了过来,“那边那个是记者吗?怎麽做起广播体操来了?”
“不是广播体操吧,好像在跳大神。”
“胡扯,跳大神哪是这种动作……”
虽然他们不明白江瑶在做什麽,但心里已经给她打上了“花瓶记者、精神患者”的标签。
议论时,几个穿着朴素的男男女女互相搀扶着走来。
他们目光飘忽,年纪虽然不大,看向公交车时却是颤颤巍巍的。
几滴鲜血从后门滑落,那几人眼前发黑,跪倒在地,“妈!你怎麽就丢下我走了?!”
是刚赶到的受害者家属。
他们的哭声打破孙村最后一丝宁静,阳光亦收敛在云后,一声声真切的呼唤、一句句对亲人的思念,将所有人都拉入令人绝望的深渊之中。
马标敛起笑容,低喃道:“有一个被害的孩子,和我弟弟一般大,还有一个阿姨,长得和我妈特别像……”
小张亦是愤怒,“必须抓到那个狗杂碎,赌博赌博,砍了他的手算了!”
两人的热血被激起,可又很快冷却。
他们看着彼此唉声叹气,“可是咱们什麽忙也帮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