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倒是说的通了。
陈季渊道:“她愿不愿意并不能改变结果。”
蔡鹤章想到妻子的担心继续说:“就怕她想不开跑来找小珍和你那小外孙女的麻烦。”
陈季渊:“放心吧,我已经让小周去说明了断绝往来的原因,还下了命令,以后她们家所有人都不能自由出入大院。”
这些问题他早就想到了,虽然他平日不怎麽关注细碎的事情,可作为父亲作为外公的身份赋予了他不一样的责任,他已经在女儿的生命里缺失了三十多年。
在她最需要父亲的时候没能够养育保护她,这个时候又怎麽能让她被这种小事烦恼。
蔡鹤章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说不出那种养过有感情这种屁话,毕竟因为她自己的孩子吃尽苦头,所以对陈季渊雷厉风行的手段很满意。
“对了,我回来听了阿容说这两天大院热闹的很,好些人都在胡说八道,说小珍为人粗鄙,你怎麽也不带着孩子们出去见见人,认认门,也好让那些胡说八道的人闭嘴。”
住在大院里几十年,蔡鹤章是知道大院有些人的,嘴巴碎的很,他们这些大男人倒是不在意,就怕孩子们听了心里不舒服。
更何况小珍和女儿又一直生活在乡下,万一听到了难免心里有疙瘩。
说到这事儿陈季渊叹口气,“现在还不行。”
“怎麽了?”
陈季渊就把女儿陪着妻子去找医生看病的事情说了。
蔡鹤章闻言诧异的问:“小珍不是才回来吗?”
陈季渊说:“是呢,那孩子心里有我们,舍不得母亲受苦,晚一步都不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