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妻子,陈季渊也做了妥协,“好,那你们早去早回,我和你妈把房间也收拾出来,对了我再去给她们买点东西。”这些年他连一件衣服都没给女儿买过,自己怎麽就这麽蠢呢?明明当年看着陈素与家里谁都不像悄悄查证过,怎麽就没查出来呢?
若是他细心些,多查证一番,女儿根本不需要吃这麽多年的苦,他太悔了,也太恨了。
陈季渊眸色渐冷,必须要让这些人全部受到惩罚。
经过商讨最后决定是陈景安带着陈律去接人,为了尽快和亲人团聚,淩晨三点父子俩就出门了,这样就可以在天亮赶到大河村。
走出去后陈律直接往驾驶室走,陈景安把人拦下来:“阿律,我来开车。”儿子劳累一天了,刚才就在客厅沙发上眯了一个小时。
他知道这个老幺是最像父亲的性格,曾经父亲在战场上,身负重伤还能追击敌人上百里,从那之后也得了一个拼命三郎的称号。
阿律这一点和父亲最想,就像一匹千里马,只要目的地没到,跑断腿他都不会停,他是父亲当然也会心疼自己的儿子。
陈律印象里父亲一向严肃,身居高位又是老首长的儿子,他要严于律己当然也会同样严格的教养孩子。
还第一次见父亲如此温和,忍不住调笑一声:“那我就享受一回陈军长亲自给我开车的待遇了。”
陈景安闻言第一次没同儿子计较,甚至上车后还贴心的说:“阿律你在车上睡会儿吧。”
陈律摇摇头:“我不睡,我也不困,再说黑灯瞎火的我得给陈军长做领航员啊,从省城到大河村的路可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