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澜迪反倒狐疑了起来。
“你亲眼看见的?你在哪里亲眼看见的……”
“广州啊。”
万宥琛一五一十地认真解释,“前阵子白朗出面,给我爸搭了条线,去广州见一位权势滔天的重要人物。这里边的事儿,涉及了下一届总统大选,就不方便跟你讲了。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讲也讲不明白。这一回南下广州,我爸带上了我,想让我去涨涨见识。实际上,我什麽都没参与,就跟着一堆大人物吃喝玩乐了。哎,我这说着说着就说远了,还是说白朗吧。”
“你倒是说呀!”
“哦,白朗不知什麽时候跟江奇霖结了什麽仇,令那江奇霖冒着被各路人马通缉的风险,不好好找个地方躲起来,一路跟来广州追杀他……”
“这麽说,是江奇霖杀了白朗?”
“没错啊。”
索澜迪这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好是个什麽感觉。
她讨厌的人杀了她讨厌的人。
天下之大,当真是无奇不有!
乖乖站在一旁,随时听候索澜迪吩咐的张年年,也听得一愣一愣的。
“白朗”这个名字,她从索澜迪嘴里听过无数次了,每一次都深恶痛绝,列数“白朗”的可恶之处,是索澜迪小姐想要摆脱,却又摆脱不掉的存在。索澜迪小姐一直在担心白朗的出现,她也以为不久的将来,白朗会出现。
没想到,她还没见着她老板的老板长什麽样子,他就死了?
动乱年代,死个人还真是挺容易。
“当时,我跟我爸,还有其他叔叔伯伯都在场,江奇霖光天化日之下杀了人,大家岂能无动于衷?没人知道他跟白朗什麽仇、什麽怨,衆保镖们都在担心自家老板安危,纷纷护主。不过,还是我们万家更胜一筹,我跟我爸的保镖一人一枪,直接就地结果了江奇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