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做什麽?”
“年年啊,我发现你好像一个哲学家。”唐家明在欣赏她,并将这一欣赏付诸语言,“到了静姝学姐的年纪,极有可能会成为一个比静姝学姐更加深刻、有内涵的女性。”
“有吗?我只是说出了一个朴素的道理。”张年年挠了挠头,“我只是,在宽索澜迪小姐的心。”
“世间最深刻的道理,往往也是最朴素、最简单的道理。”
“我觉的,你更像一个哲学家。”
他们在打禅机,你来我往,妙趣其中。
这一刻,索澜迪感觉自己像一个外人,进入不了他们高深的世界。
她插不进话,于是彻底投入到人间烟火气中,夹了一块素鸡塞进嘴里,咬上一口,即刻爆出香浓汤汁,加之豆腐软嫩鲜滑,一口下肚,她方才低落的心情,骤然又愉悦了起来。
而唐家明生得英俊,气质儒雅,吃起饭来的样子,也比江奇霖养眼得多。
饺子、卤味都是家常菜,张年年手艺确实不错,但他那南、北通婚,结合了两地菜品特色的父母做饭也不错,所以感觉还好,直到饭吃得差不多了,喝下第一口玫苓粥的时候,他才被结结实实地“惊豔”了一把。
“这粥……”
“这是‘澜迪粥’!”索澜迪得意说着,“年年专门为我设计的一款养颜粥,色香味品俱全,好看、好喝又有营养。”
“哦?”唐家明再次向张年年投去欣赏的眼光,“年年,你可真是个宝藏女孩!怪不得静姝学姐从不舍得让你出门呢。可惜了,没有早些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