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藏起尾巴做人,还这麽嚣张。

“曜哥,不好办吗?”握紧了手中的话筒,眼神中带了一抹失落。

“当然不是,我让阮正军跟进,他身为律师最适合参与这事了。虽说时间过去十几年,可不代表他们能彻底洗白自身。”

能,怎麽不能。

刚同女友说有事一定要记得找他,转瞬就啪啪打脸,他霍曜恺不要面子的啊。

不提起安家他还真差点忘了,姥爷家之所以仓皇离开,中间可还有安家搅和在其中呢。

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他知道枣枣说帮她的意思是指什麽,小姑娘单纯些,想要靠法律解决一切没什麽问题。至于旁的啥,由他负责。

另一边,教导处,安娜见到人离开时,眼中的不屑都快化为实质。

即便教导主任的好心劝导,在她看来也不过是危言耸听。

然而,等到两天后,她在学校被警察带走后,整个人都还处在迷茫中。

什麽时候,不过随便造谣一个人能构成犯罪,被警察抓走了?

“谁说我们抓你只是因为你随便造谣人,除了诽谤外,我们请你回来是要你协助调查两年前发生在槐花胡同的强jian案。”

能毫无罪恶感的中伤一个不认识的人,且明知道自己错了的前提下依旧毫无悔意的人,其心性可见一斑。

自两家订婚以来,她对颜子轩的占有欲可以说已经到了疯魔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