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痛苦的哀嚎着,两腿不停地倒腾着想要从保镖们手中挣扎出,但无论他怎麽努力依旧被保镖们驾进了早已準备好的汽车。

汽车开出许久,依稀能听到他的求饶声。

恐怕很久,半山上的流言怕是都得围绕着朱家李家两家轮转了。

年已过,而今年这一年注定是个让人难忘的年。

毕竟,哪有人过年都不让人休息的,还被绑至山上,与绑匪们过了个与衆不同的年。

但规矩不能少,比如说派利是,吃团圆饭,慰藉先灵祈求来年的平平安安,全都得补上。

一礼拜后,等到朱彬先和文心两人彻底缓过神,也去警署询问案子进展,确保万无一失后一家子才踏上了回g省的飞机。

“我要见周舟,我要见她,她不来我什麽也不会交代的。”

收监所,洗去铅华依旧难掩姝色的淩容,翻来覆去的不断重複以上几句话。

即便淩家大家长带着律师过来,她也只会这麽几句。

“淩容,你清醒点,你不要这样子,爹地妈咪带了律师,你表现得好一点,我们可以求法官少判几年。”

淩母一头华发,看着失去妆容一身朴素的女儿,心痛的伸出枯瘦的手用力拽着女儿纤细的手腕,试图让她清醒些。

“我要见周舟,我要见她。”

淩老爷佝偻着身子,颓丧的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叹息一声。

“她不可能见你的,不说你了,连我们想联系到她都难,全都被朱家拦了下来。

现下她已经回了内地,怕是,怕是再也不会来香江了。”

如果一开始,女人没有被换错,那麽淩容也不用下乡。不用下乡,她也不会为了逃避乡下的艰苦劳作找了个老实的男人嫁了,进而生下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