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将事情从头到尾与她解释了一遍,她哭得都喘不上气来了,连他身上的衣衫也被她泪湿了一片,心底只是觉得有些难受。
她确实是不该相信怀雪珍的话,理应如此,但要做到真不在意却很难。
可实际上,最叫她难受是安开济说的那些话,纵使他没有这个意思。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到了她耳中她就受不了这些话了。“她从你这出来,就跟我炫耀,说她早喜欢你了,她长得比我好看,还说我年龄大。”
安开济就从未觉得怀雪珍好看过,她生得那张脸就不讨喜,想起她今夜那些行为他便觉得恶心叫人作呕。想到此处他便是冷哼一声:“这女子生得就是一副奴相,哪儿好看了?要说年龄,咱家还真瞧不出来她还未过十五,见了男人就扑上去那模样瞧着倒是像青楼里的头牌。”
江晚哭过了那个劲儿,好不容易止住了泪,转而从他怀中退出来望着他癡癡地问:“我很老吗?”
安开济擡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又柔声哄着道:“晚晚还是小姑娘呢。”
言罢,江晚又想起些事情,眉头一皱就开始翻旧账了,“我之前见过她拿着个篮子从你这出来,还有刚开始你就是帮着她的,你对她非常有耐心,她都蹬鼻子上脸了你都不生气,这就是爱情吗?爱了爱了。”
她不提他都要忘了这些事了。
覆在后脑的五指陷入她细软的发里,她眼中氤氲着雾气,鼻子和眼睛都哭红了。瞧着又是叫他心底略微一颤,凑近她去于她唇瓣上覆下一个吻,“晚晚,那回她是来过,可她是连咱家面都没见着的。还有你说对她有耐心你是从何处看出来的?从一开始咱家就没有打算教她,是你坚持罢了。”
闻言江晚闷哼了声,明目张胆地翻了他个白眼,“胡说,你掐我脖子,你都不掐她!”
头疼。
那会儿哪一样啊。
安开济敛下眼中那不易察觉的惆怅,又轻轻道:“你细想,可也不曾下过狠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