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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太痛了,见她一张小脸刷白,安开济瞧着心底里也生出几分酸涩。

他亦未回她话,反倒是擡起手来轻轻拉过她的手。那手依旧是凉凉的,微微的凉意于手心扩散,对上她带着疑惑的眼,可他心里却不是个滋味。

他唤人去打听过关于女子月事那些事。

听闻是因为体寒且身子不好才会手脚发凉,才会像她这般疼痛。虽然不曾体会,但亲眼见江晚痛得生不如死的模样那比他自己痛还难受。

他又突然道了一句:“你想要什麽尽管和咱家说就是了。”

对上他带着真挚的眸,江晚道:“那我想出去玩。”

不料,眼前人却眉头一蹙:“不成。”

江晚:???

耍她玩呢?

安开济心底发闷,凝视着眼前那张发白的脸,只觉得她憨得很。

都这样了还想着出去玩。

可又细细一想,到底是不想见到他还是真的想出去玩?

江晚长舒了口去,又别过脸去暗戳戳翻了个白眼。

同时也愤愤地将手从他手中抽回,扑腾躺倒在床榻上去,又扯过那张黛蓝的被褥捂住了脑袋,“看吧,你这人说话从不算数。”

她用被褥蒙着脑袋,只能听见那含含糊糊的话,只听她话里带着几分的委屈连语调听着都像是遭人欺负的孩童。

这语调是触及到心底的柔软,又不自觉地放软了语调,轻轻哄着道:“除了这个。”

闻言江晚心头一诧,倒是有些意外,他何时那麽好心了?

一时间也忘了自己和他还未和好的事情,掀开被褥来盯着他瞧:“除了这个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