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再来推搡他之际伸手钳住了她的手腕,眼眸一压嗤笑出声:“作甚?是要去寻你的新欢了?外头那乳臭未干的小兔崽子?”
想起梁明旭他便是烦闷得很。
心里就跟打翻了醋坛子那般酸溜溜的。
江晚气恼得脑子都要炸掉了那般。
他又是出言讽她,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听得她怒火蹭蹭上窜。
同时又感觉自己人格受到了侮辱,心底越发的恼怒起来,对上他笑意森冷的眼,一瞬间是气得想哭。
他还是这般,丝毫没有一丝改变。
江晚不知该说什麽了,心里的气恼早已沖破胸膛。可太过于生气说出的话反倒是平静得听不出怒意:“你真是死性不改。”
他非要叫人满眼失望的望着他才安心麽?
安开济这才意识自己是又阴阳怪气了,丝丝懊恼由心而起。
亦知晓,若他一直这样那两人之间也就那样了。
想到此处,安开济才敛下眼中的思绪来,轻轻翻过她的手背,才发觉她手掌是擦破了皮。方才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转而擡眸望向她去,“你何时弄伤的?”
江晚被他吓了一跳,可她压根不想搭理他。
别过脸去又用余光瞥他一眼,闷声说道:“跟你有什麽关系?”
安开济也知晓江晚说那些话有赌气的意味,可他若是一直这般,哪怕是赌气也将会变成真的。
眼皮子有些发紧,他又擡眸瞧她轻轻问道:“你为何不与咱家说?”
听了他这话江晚心底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