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个时辰她才退的烧,江晚正要道谢,红姗婶却道了这麽一句:“该谢大人才是,昨夜也是大人忙活,大人待你是真的好。”
闻言江晚暗自翻了个白眼,说他好怕是不知晓他干那些混账事。
而就在这时,红姗婶的闺女小然便从外头蹦跳着进屋来。
红姗婶见状一惊,用余光去瞟江晚的脸色,见着江晚没有多大反应才揪着小然的耳朵刻意压低声去责骂道:“你这死丫头,没瞧见江姑娘在这?跟你说了几回在这莫要这般吵闹。”
眼见红姗婶打骂起孩子来,那小姑娘哇哇的叫声吵得江晚脑壳痛。
她脑子本就有些昏沉的,这听得她脑瓜子嗡嗡的痛,连忙劝阻道:“好了好了,不要打孩子,我没事。”
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比较皮的。
红姗婶怕的哪里是江晚,怕的是安开济罢了。
如不是见到他平日里总冷沉着张脸,看昨夜那副紧张的模样,还险些以为这是个温柔的人。这也怕她没有照顾好这江姑娘,江姑娘一时不高兴去安开济那告状,那她们孤儿寡母的,怕是都要完了。
江晚哪里知道红姗婶的心思,她也没有那麽閑去告这个状。
那唤作小然的小姑娘脸上染上几分欣喜,这才笑嘻嘻地沖江晚道:“姐姐,外头有个姐姐来寻你。”
不等江晚接话,红姗婶便又问小然:“在何处?”
小然还在嬉笑着,直到对上红姗婶那带着厉色的眸才收敛起来,小声答道:“在院子外呢。”
红姗婶闻言又悄悄瞄江晚,见其没有表现出不悦才舒了口气,转而向江晚轻声道:“姑娘,我这去瞧瞧看,把她带来姑娘房中。”
江晚觉得是麻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