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眼中带着愤恨直勾勾地盯着安开济瞧,皆因太过气恼胸口上下起伏着。香囊是她辛辛苦苦做的,可是他却那般随意就给了人,她就好似被人轻视了一般。
若是如此,那以后她再也不会再主动做些什麽了。
心里的酸涩又涌上了心头,她咬着口中的软肉,想压下心头要翻涌而出的酸意。
那眼神看得安开济心里发颤,从心底生出的慌乱,宁愿她开口骂几句或是动手扇他几巴掌都比这副憋屈的模样来得好。
心中的酸意化作洪水沖垮了河堤,最终她只是愤恨地瞥安开济一眼,就捂着脸直接转过身去,她往里头缩了缩,额头抵着冰冷的墙又再次嚎啕大哭起来。
不知为何,听了他的解释更是难过了。
好不容易给止住了眼泪,又在这一刻崩盘。
安开济觉着自己像个傻子一样。
从未如今日这般手足无措,看着她那样却不知该做些什麽叫她开心些好。
见她哭得肩膀一抽一抽,又只好欺进她去轻声安抚:“再哭眼睛该肿了,那便不好看了。”
江晚闻言回头瞧他,那对小山眉正紧皱着眼睛雾蒙蒙的,瞧来是叫人心疼得很。
意思是说她丑?
该是,哪能和他的禧妃相比。
想到此处,江晚心中酸意更甚,低声闷闷地道了句:“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