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等他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江晚又生生地打断了他:“你是不是还亲她了?你亲她了你还来亲我?要点脸行吗?我只相信我眼睛看见的。”
从未像今儿这般心急。
是急切地想要江晚相信他,便又道:“不曾有过,由始至终只有你一人,咱家何时骗过你。”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江晚目光从他脸上错开去,闷哼了声。
该是。
也是合情合理。
毕竟当时他说的那些话,江晚就已经认为他在欺骗她感情。
言罢,她又不等他回话就起身来推搡他,“你走!赶紧走!”
可她力气哪及得上一个成年男子,纵然奋力推了好一会儿,安开济还是纹丝不动坐在原处。
江晚急了,见他不动又沖着他喊:“你不走是吧?那我走!”
安开济皱着眉瞧着她,心里酸意翻涌着。
她双眸黯淡无光,眼圈和嘴唇都是红红的,因为感染风寒的缘故如今整个人尽显病态。
他愈发弄不明白,连自己都不懂自己。
可这不言不语比拒绝来得更叫人难过,江晚也不再去瞧他,要从他身边绕过去下床去。安开济心中一直有道声音叫他解释,可他却怕着一开口又说错话来。
江晚脑子又昏又沉的。
胸口像卡了一团棉花似的,如今就是呼吸都心痛得紧。
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在眼眶打转。
她亦不是头一回劝过自己,可每次当她下定决心了,安开济总会在她面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