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字逐句间皆是冰冷。
可这说的都是什麽跟什麽?
噼里啪啦的说完这一通话江晚缓了口气。
这一番话出口,转而望向安开济去,果不其然他都懵了。
不等他开口,她又继续道:“安开济你弄清楚,是你推开我的,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话。还有,劳烦您脑子不好就去看看大夫,看看脑子是不是洗澡的时候进了水没摇出来!”
言罢,她刚擡脚要走又想起些什麽来。
这也是自己选的,要说进水,脑子进水最多的是她。
想到此处江晚脚下一顿,又稍稍偏过头去瞟他,“不,脑子进水的人是我,我怎麽会喜欢你这种人。”
她只是丢下一个眼神便扭过头去,亦不再回头看他便大步流星地往楼梯走。
他这种人是什麽人?
那句话是带着哭腔说的,正如一把利刃刺在他心头之上。
还未作思考,内心驱使之下他又紧跟上去。
安开济心知自己不懂得如何跟她相处,他性格古怪,总爱说一些莫名其妙阴阳怪气的话去堵她,可他更不愿意看到她这模样啊。
心中内疚之意泛滥,他想去拉她,却被她一一推开。
江晚其实没想哭,只是到嘴边的话却没了气势。
脱口而出却成了带着委屈意味的哭腔。
安开济跟着她上楼,江晚迅速推门进屋去,又砰的一声合上门让他碰了一鼻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