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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想今日的情况,她登上船没多久便听见有人喊了声炸/药。

一瞬间船上就炸开了锅,她还未见到传说中的炸/药,船上的人就一窝蜂往外头挤,这生生将她给推下了船。

正也是因为这样她才躲过了一劫。

在现代的江晚并未学过游泳,坠湖那一刻她以为自己要完了,可溺水的窒息感并未如想象中到来。该是原主通水性,便照着本能一直往岸边游去。

可没多久身后就传来轰的爆炸声,只是不巧的是,她被炸飞的船桨砸了一下,就晕厥过去了。

想到此处,她觉得自己背和腰都痛得很。

望着床上的纱幔,也许是白天时太过劳累,江晚觉得眼皮子愈发的沉重,慢慢的就入梦去了。

秋风从敞开的窗拂入房中来。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头推开,安开济就好似做贼一般,蹑手蹑脚地进屋又将房门合上。

借着那洒进房中微弱的月光,第一眼就瞧见了床榻上那一大坨。

安开济也不是非得这样偷偷摸摸,可是他怎麽也睡不着,哪怕强迫自己入睡,总有一个声音在怂恿他。

不来瞧瞧他怕是睡也睡不安稳。

他放轻脚步悄悄朝她步进,又轻轻在床沿边坐下来。

床榻上的人早早入眠,呼吸均匀且绵长,那鸦青如羽扇般的睫羽轻轻颤动。呼吸声伴着细微的鼾声,瞧着眼前那张脸,他一时未能忍住,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果不其然,熟睡的人眉头一皱擡起手来拨开他的手去,裹着被褥翻了个身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安开济心里有些发闷,又把她转了回来,又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