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安开济的脸。
不,不对,这就是安开济。
她是糊涂了,喝醉了就没法正常思考。
如今脑子稍微清醒了些许,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麽。
江晚怎麽会忘记啊。
醉酒过后又清醒过来,脑子里的画面正如走马灯一般,一幕又一幕在脑中打转。
她那黛色的小山眉又一皱,眼中思绪不明,只是在细细打量着他的脸时,她笑不出来了。
大抵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见了他心里泛起了酸楚。
只觉得眼眶一热眼泪也要涌出来了,可是江晚不愿意叫人看见她这窘态,她便合上眼睛别过脸去,滚烫的泪珠也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凉风透过小窗吹进车里,风扑在脸上凉凉的,眼泪淌在脸上黏糊糊的难受得紧。
可是,如今跟他呆在车里,一分钟都是煎熬。
江晚绞着手指不去看他,心底里思绪翻涌,最终她抵不过心里头的煎熬,起身探身撩开布帘沖马夫喊:“停车!停车!”
见马夫不听她的,她便掀起帘子要跳车去。
她那动作危险得很,只要稍不留神就会被风卷下去。
“你这是作甚?”安开济被她这举动吓得心头一跳,他迅速伸手去想将她拉回来,可她是拼了命地放抗他。
“我叫停车。”
她完全不讲一点道理。
就好似疯了似的,只觉得反抗他就对了。
可即便如此,安开济还是耐着性子将她扯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