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目瞪结舌。
本以为是玩笑话,可见着江晚一脸认真竟找不到话语去答她。
紧接着,二人就直接进入了绣花环节。
兰心绣的是鸳鸯,确定下来后兰心已经开始动手绣花了江晚还在拿着炭笔在描边。见江晚画的满头大汗,兰心忍不住好奇凑过头去看,结果锦鲤没见着,只见着了绣布上那两坨虫形的物体。
压不住心头的好奇,兰心手上动作一顿:“晚姐姐你这画的是什麽?”
江晚有些诧异地擡眸瞟她一眼,擡袖擦了把汗:“鲤鱼啊,看不出来吗?”
还真看不出来。
江晚左瞧右瞧,觉得甚是怪异,又沖兰心道:“兰心,你是怎麽画的?为什麽我画出来一点也不像?”
秋风迎面,兰心青丝微扬。
只见她低垂眼眸认真绣花,纤纤素手撚着绣花针扬起又落下,漫不经心轻啓朱唇:“我不画啊,我是直接绣的。”
瞅瞅兰心手里的布,再瞅瞅自己的才知晓什麽叫天壤之别。
兰心一针一线皆是稳如泰山,没有半点的错漏。
亦从她脸上见到了从容,是那信手拈来之态,反观江晚,她不仅绣得捉急还越绣越烦躁。
江晚长叹了口气,从前觉得自己穿到古代肯定秒杀古人,如今瞧来她是异想天开。
刺绣这事是又吃力又伤神。
昨夜里熬夜捣鼓到了半夜还未弄明白,还被针扎了不下十次,眼见着第二日还有事情才依依不舍的放下花绷子躺下。
可睡了不足两个时辰,鸡打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