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微微撑起眼皮,眼前那扭曲景象渐渐恢複了正常。
“你说你像今日这般,咱家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她试着动动手,却一点也使不上劲来,手脚却发软无力,更别提反抗。
两人视线相织,江晚嗓子有些发干。半晌,她愣愣地问:“那你想干啥啊?你靠那麽近是昨天晚上亲那一口不够,还想再试试吗?”
“……”
这事不提他都忘了,她提那麽一嘴,于是他又满脑子都是昨天夜里她压在自己身上。
带着凉意压下的一吻,那画面依稀历历在目。
明明二人并非有意为之,可光是想想,都叫他无地自容。
江晚成功的掰回了一局,她又亲眼见着就在一瞬间,安开济那张素净白皙的脸肉眼可见的泛起红晕来。
那速度堪比变色龙。
只见他耳尖红的能够滴出血来,他飞速别过视线去,闷哼了一声,“咱家就不该把你带回来。”
而此时,外头便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来。
尚未回应,便已听见宁有才的声音从外头响起:“厂公,已捉捕到汤弘扬,下一步该如何?”
安开济略感头疼,便道:“押送回东厂牢狱。”
外头的宁有才自是猜到安开济和谁在里头,往日的厂公可不会那麽磨叽,他亦不知该如何是好。
几经纠结,他又敲了敲门,扬声问道:“那厂公可要一同前往?”
若放在从前,安开济是毫不犹豫的亲自前去。
而此时他却犹豫了,他不由自主回过头去瞟江晚,只见她睁着一双眼,眼巴巴地盯着房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