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有几分姑娘的模样。”
以为他会说些什麽,可不曾想,他却道了那麽一句来。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她本来就是姑娘啊,还用他来说?
她心里对安开济的怨气都要溢出心头了,眼中带着丝丝怨恨瞪着他。
心知他并非在夸赞自己,她心中的怨气正旺,更是加重了语气:“谢谢,不像你,跟大马猴儿似的。”
安开济:???
“大人倒是心善,我可得好好感谢你呢。”
可见她低眉敛目,是如斯说着,他愣是从她话里听出了刺来。她这是什麽意思?发他脾气了?
冰冷的目光骤然落到江晚身上,见她一头墨发披散,皆因是受了苦脸色苍白得很。
本来心里还有些愧疚,这才忍着她,可听了这语气那点愧疚也是一瞬一扫而空了。他眸光一沉,便冷声道:“你这是作甚?咱家好心救你你反倒拿话来讽咱家?”
“哼。”江晚懒得和他争论,便冷哼了声扭过脸去,“大人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试试挨人几个板子。”
安开济心下愈发的窝火,袖下的拳头松了又紧,他冷嗤一声反倒笑了:“你还有脸说?这不是你自个儿自找的?”
他一双眼紧盯着床榻上的江晚,眼神阴冷的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江晚不禁一阵寒栗,却硬着头皮无视了他的眼神。
挣扎着想坐起来,结果一动,后腰那阵阵剧痛袭来,就连同四肢都如被万千只蚂蚁啃咬,硬生生给她痛出了眼泪来。
见她瞎折腾自己,安开济便道:“别瞎折腾了,静静躺着吧。”
“我他妈真是醉了,哪有人让被打板子的人平躺着的,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江晚眼角噙着泪,咬着牙低声抱怨着,不顾剧痛非要起来。连安开济都看不下去了,只好唤来侍从拿来软枕垫在后头,再要把江晚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