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未发话,宿琬就直接拽起她的手肘,一路拽着她绕过长廊。
一路走向幽深的小院,穿过月洞门后直到步入一个小院落,宿琬不等江晚反应过来,随即用力将她往前一推。
江晚被推得一个踉跄,站稳后回过头去,便见宿琬面上少有的染上了一丝的怒意,宿琬眉头紧皱,眼中的怒火就好似要烧出来了一般,咬着牙道:“你可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你知道若不是我你早身首异处了!”
江晚忽感后颈一凉,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着实是自己大意了。
本想着乐珍该是较为好说话,却没曾想这乐珍并不是表面瞧起来那般的简单。
张嘴想解释可宿琬却又打断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胆敢进主殿行窃?!”
江晚眉头一皱,急忙向前几步为自己辩解:“不是,宿琬姐姐我从未在未经允许进过主殿啊!更没有行窃啊。”
当然,半真半假。
进是进过,但是她绝对没有行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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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琬柳眉轻蹙,狐疑地看着江晚,上下将她打量一番,“昨日夜里,你当真未曾进入主殿行窃?”
昨日夜里?
那更不可能,上回进去偷信险些被发现时是在前日晚上。
江晚眉头一皱,更是夸张的瞪大了眼睛,急忙辩解道:“冤枉啊!昨天晚上奴才压根没有出过门,又怎麽可能行窃。”
开什麽玩笑,昨天晚上下了一夜雨。
这电闪雷鸣的,她连曲竹林都没去,还去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