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开济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久久未作声。
半晌,他才道:“咱家今儿心情好,下回别让咱家在这见到你。”
“……”
您老人家可真专/制,还不让人散步了?
江晚有苦不能言,有怨不能说。连忙点头哈腰:“是,奴才见到大人您肯定躲得远远的。”
此话一出安开济脸色倏地一沉,从腰间抽出折扇用折扇擡起江晚的下巴。他凤眸微眯,嘴角挂上一丝冷笑,却轻声问她:“哦?照你的意思,你是觉得咱家晦气?”
江晚心下一惊,心髒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却还是沖他胁肩谄笑:“哪有!大人奴才这是怕髒了您的眼!”
安开济目光不离她,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江晚都觉得这安开济是在心下谋划该怎麽杀死她。
“得了,咱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今儿咱家说的话可都记着了,再让咱家在这碰见你,休怪咱家不客气。”随后安开济把扇子收回挪开了视线,背过身去不再理会江晚。
安开济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夜幕里头。
江晚的心狂跳不止,双腿一软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依11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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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觉着近来些日子有些不太平。
今日天还未亮又是被吵醒的,而这回是林绘安和素欣。
江晚打着哈欠,随着人群一起出去凑热闹,便看见林绘安逐个厢房去踢门。
待所有人开了门,她才拉着素欣往那中间一站,拍了拍手掌,“都给我听好了,谁捡到了玉佩或者拿了玉佩的,现在交出来,老娘既往不咎,也不把这叫偷了。”
随后她话锋一转,加大了声量道:“都识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