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度以为，这才是魅妖真正的天性，床下脆弱哭唧唧，床上强势而彻底地占有。

所以当栗酥看见魅妖柔软肌肤真的会泛起淡薄红色，惊喜大于一切。书中自有黄金屋，《民间怪志集》是真的。

秉持着对未知科学探索严谨性，栗酥一整个坐直身体，非常贴心地顺着司衍怜的动作，顺应着他无助可怜的请求，任由他在睡梦中将她的手按在他的肩上，低吟着想她帮忙脱下身上的衣服，她的手还颤抖着犹豫要不要做坏事，他已经难受地拉着她往肌肤上贴。

再对比结束双修时，司衍怜飞快整理衣襟，高岭之花般不容亵渎的冷静自持，栗酥只恨苍溟界无人发明影像留存工具。

仿佛在拆一个不知道什麽口味的糖果，栗酥紧张地抚摸他白皙肩头，好奇接下来他会做什麽，却突然见司衍怜不动了，低低喘息声也变小，眼睫毛轻轻颤动，看起来要醒了。

栗酥赶紧把手里的合欢草往他身上洒，这才刚开始解密魅妖——

修长的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带往他身上。

下一秒，天旋地转，栗酥被司衍怜压在身下，双手被强势束过头顶上方，只能躺在他身下，根本挣扎不动。

司衍怜盯着她，目光淩厉而不容拒绝，等看清她时，桃花眼眸里氤氲的水雾渐散朦胧，纤长的眼睫毛看起来湿漉漉的，夹杂一丝茫然。

栗酥：“你醒啦？你刚才做噩梦了，我正要叫醒你——”

司衍怜轻声应一声，歉疚地松开抓着栗酥的手。

突然，他瞥见手边的合欢草。

栗酥：“……”

慢慢的，漂亮眼眸危险地微眯起，慢条斯理地看向她。

栗酥轻声，“其实，你还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