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酥余光偷瞄司衍怜,她有点在意司衍怜的态度。
原本觉得这事没什麽,为了活命做出失败的尝试。
可沉思漪一本正经的态度让她反思,好像是挺严重的?
听起来像她脚踏两条船摇晃。虽然其中一艘船一直鼓励她跳船,可将心比心,预言说他们俩之后会有一腿,所以这事指不定会有点伤人。
只见司衍怜低垂眼眸不知在想什麽,修长的指尖摩挲在白璧杯盏上,栗酥忽然发现他的骨节稍微突出,优雅好看,和离紫一样,恐怕从小就该是个练家子。
司衍怜擡眼看她,“当时伤口有愈合麽?”
栗酥想了想:“没有。”
司衍怜扫一眼她裸露在外的肩颈和手腕,看不见受伤痕迹,该是伤后被照料得很好。
“看来表明心迹,或是增加思漪的好感并没有疗愈功效。”
栗酥点头附和,同时心里松一口气。
她就说嘛,这事不重要,司衍怜哪在乎她做什麽,巴不得她赶紧跳船。
她感慨:“我还以为当时我们俩都快丧命,就算不能回血,也能让他对我加点好感呢,结果他什麽也没说。我一度觉得预判失败有点尴尬,不好和你说呢。”
司衍怜轻笑,漫不经心地安慰她,“倒不必对自己如此苛刻。”
“对了,沉思漪肩上有个蝴蝶印,你说是不是有什麽含义在?我拿这事和他套近乎怎麽样?”
司衍怜摩挲杯盏的手不可察觉地一顿,掀起薄薄的眼皮,“……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