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衍怜住在湖畔一处高台楼阁,推开门可见依山而筑的小亭,俯瞰江面,夜风习习拂面,凉爽无比。
底下还有两位守卫把手,这其实是有点奇怪的,尤其是栗酥一眼看过去,瞄见的是这守卫腰间挂着的牌子除了泗水宗红色牌,还有块蓝色的,印象里是司家的族旗色。
明明在珠玑门也不见司家有多在意司衍怜的安危。
亮明身份后,守卫放行,栗酥提着裙摆沿着楼梯向上,经过二楼书阁,来到三楼茶室。
门外守着两名佩剑女修,乍一看像婢女,见到栗酥的第一反应却又是下意识地要去摸剑,哪哪都透着古怪。
可栗酥心里惦记着更大的事,很快将这些不对劲抛之脑后。
她推开门,“司衍怜,出事了,我和你说——”
栗酥愣住了。
布置素净的茶室里,司衍怜和沉思漪分别在上好黑木茶桌两边,面对面站着,听见推门动静,两人同时看向门口。
沉思漪居然也在!
栗酥扯了扯嘴角,看着沉思漪此时此刻的动作。
如果有什麽比林婉觅夸张的艺术手法更离谱的,就是沉思漪站在那儿,高举着他那把锋利的长月剑。
如果她没猜错,那是一个要自刎的姿势。
栗酥几乎是要崩溃了,那天发生的事,真的没有这麽严重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