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别合作了,尔虞我诈,你怀疑我,我怀疑你的,比真道侣还道侣。咱们分一分财産分道扬镳吧。明天我就搞个传音石,一路播放,保证到泗水宗时,全苍溟界都知道我们俩毫无瓜葛。”
司衍怜看着栗酥埋头将所有物件打开,分开两边化一条断绝关系的楚河汉界,他问:“栗姑娘是怕了?”
“怕怎麽了,怕又不可耻,主要是人家合作一加一大于二,咱俩合作一加一凑出一百个死字。”
栗酥专心分家産:
左边:司衍怜一件银饰。右边:她一件金饰。
左边:司衍怜一件小灵器。右边:她两件百年奇器。
左边:司衍怜一件上品符箓。右边:她三件高阶符箓。
栗酥埋头打开不同匣子,挑贵重的往右边放,学着林婉觅夸张的语气,“哦,还有司栗两家背地里斗来斗去的,严重性不用我说吧?世道兇险,听说还起新势力,什麽找天枢山的,新恐怖势力戴面具的狠戾分子——我和你说,通常戴面具的都不会是好惹的角色,咱俩注定苦命鸳鸯,早点大难临头各自飞。”
财産分完,视觉效果呈现得不太好。
栗酥清了清嗓子,偷瞄一眼司衍怜的反应,“没什麽意见的话,今天的事就算翻篇了,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有事飞鸽传书联系。”
在栗酥期待的目光中,司衍怜伸手从她那一堆叠里取出一个琉璃杯盏。
栗酥:“……”
她很喜欢那个琉璃杯盏欸。
“这个你要啊?我看它有点磕碰,我给你换金色的吧,拿出去有面子多了——”
栗酥假装不在意地去拿,谁知被司衍怜擡手避开。
有些人,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都是假象啊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