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修在旁边补充,神色激动:“得亏是我偷藏着的符箓起作用了,不然我们肯定出不来!”
从左边数起的第三屋,房梁上横着贴着张符箓,空气中扑鼻的火烧味,呛得慌,如同身处浓浓火场之中。
栗酥提剑上前,浓烟混着血腥气,木窗上鲜豔红色当真是血。
林婉觅赶忙上来捉栗酥往后躲,“别看了别看了,晚上做噩梦的!”
林婉觅拉着栗酥一路小步往外走,远到快看不清才停下,她跌坐在地上,好似还没能回过神。
见栗酥又要走,林婉觅着急问:“做什麽去?”
栗酥:“还是得问问沉老,这完全不知道对方底细和目的,就干耗着,等他索命一位同门?”
她上回跟着几位修士一同去问沉老可否透露更多细节,沉老板着脸,说他一介医修如何懂那些肮髒事,一盆凉水就这麽浇下来,仿佛他们提的是多过分要求似的,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无人再追问。
“别问了,我知道。”
林婉觅拔着地上的草:“作乱者这一出目的是纵火,使的是血引火,幸得那女修藏的符箓,若真烧起,血引火非特殊符箓是烧不灭的。”
见林婉觅拔草的手也在微微颤动,回忆起上次藏书阁烧着时,林婉觅远远瞧一眼浓烟,也颤抖着将她拉远。
栗酥问:“你怕火?”
林婉觅点点头。
她眉头紧皱,望向厢房方向,仿佛看见的是漫天大火。
“十年前死去的修士叫岑沥,是被火烧死的。”
“他是个低微修士,灵力稀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多次求入门泗水宗无果,无奈转来珠玑门求得机会,可惜又出生平凡,只能先从打杂做起,听说当时就是在茶楼帮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