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这会儿听的脸有些发白,她擡眸看向宋少衡,“你当真没瞧见吗?”
宋少衡跪在地上,“臣可以发誓,臣什麽都没有瞧见。”
赵奇殷在旁边帮忙好心解释道:“祖母,他真没瞧见,我身旁的嬷嬷和太监都能作证,他连那个房间门都没进去呢。”
“那丰瑶呢?”皇太后继续问。
赵奇殷:“我怕下雨天路滑,她跑出来出事,就让嬷嬷先把她锁屋里了,我过来的时候,让嬷嬷一直在门口守着呢。”
听完赵奇殷的话,皇太后的脸色这才好了些,沖他招了招手,赵奇殷走到太后面前,太后嘱咐他说:“今夜根本没有人去过你沁芳斋,宋少衡没去过,你也没见过丰瑶,你今夜住在了承福宫,知道吗?”
赵奇殷自小在深宫长大,若是听不明白这种话,怕是早就被人算计死了,因而忙应声道:“孙儿明白。”
安排好赵奇殷,皇太后又让瑶轻姑姑把宋少衡从地上扶起来,“你今夜受到了惊吓,不妨先跟着漪儿出宫去,我让瑶轻给你们拿承福宫的令牌,城门盘问的时候,”皇太后看向贺兰漪,“你知道该怎麽说。”
“皇祖母放心,今夜我和宋少衡很早就出了宫,什麽都没瞧见。”贺兰漪身上披了件斗篷,便拉着宋少衡坐车离开了承福宫。
贺兰漪和宋少衡走后,皇太后才又差人去通知的官家和姚贵妃来商议这件事。
贺兰漪坐在马车里,扭头透过车窗缝看了眼身后灯火通明的皇宫,想着这里今夜怕是个不眠夜了。
经过城门盘问的时候,贺兰漪还是用了之前那个她差不多用烂了的说法,“皇太后密令,出宫办事。”
城门的禁军看到太后宫中令牌,并不敢上车检查,很容易地就放行了。
出去了皇宫,贺兰漪这捂着胸口才松了一口气,但她侧脸看向气的不轻的宋少衡时,又忍不住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