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德则是等到衆人用完膳后,才从城外安居巷匆匆赶回,此时曹太公、杨夫人等人早就已经围着厅房里的箱子转了好些圈,各个都心里好奇,只恨不能将曹德立刻喊回来,让他们瞧瞧这箱中究竟是何物。
杨夫人佯装怒意,“作甚要放这麽大的箱子,偏生也不打开,着实让为娘难为!”
曹德哭笑不得,“特意命人将箱子送至此处,便是为你们备下的,哪知你们还在等我回来……”
听了这话,杨夫人细眉竖起,“既如此,就该多吩咐一句,那仆从当真不太灵光……”
她话还没说话,一旁的曹妤已经急得快跺脚,好在此时曹德已经弯腰,亲自将那箱子打开,而此时厅房里已经摆上了灯烛,烛光昏暗,视线比不得白日,而这箱子一打开,衆人便觉得一晃眼,起先还当箱子里放的是白刃,直到曹德从箱子里取出一枚,递给离得最近的曹妤。
曹妤望着手中之物,惊奇道,“这是镜子?!”
但却与铜镜不一样!
杨夫人、丁夫人闻言,就更是好奇,恰好此时曹德又分别给二人塞了一柄,就连曹老爹也没被落下,同样得到一柄。
是很小的手持镜,镜子正面连脸上的毛发都能看得分明,背面却是用黄铜做装饰,如寻常铜镜一般,上面绘有花纹。
而杨夫人她们在见到这镜中的自己时,便忍不住轻呼一声。
“这镜子怪渗人的!”
杨夫人被琉璃镜中的自己给唬了一跳,虽然她平日用的铜镜也光鑒照人,但却与眼前这镜子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