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澜清看着她的神情,心仿佛被挖了个坑,艰难的道:“非走不可吗?不能……留下吗?”

楚月栖道:“我总不能将旁人的东西占为己有。”

玉澜清明白了,他点点头:“好,不论你要怎麽做,我都支持你的选择。”

他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可是挽留的话说了一堆,楚月栖已经打定了主意。他只能暗暗在佛前祈求,求佛祖保佑,楚月栖能好好的活下去。

该说的都说尽了,玉澜清又嘱咐道:“你要小心云景,他和旁人不一样。”

楚月栖眉头一动,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什麽不一样?”

玉澜清直勾勾的看着她,一字一顿道:“云景对他妹妹有一种超乎想象到执着,以及病态的宠爱。甚至会囚禁……她。”

楚月栖的表情一寸寸碎裂:“你说啥?!”

玉澜清道:“江南无恙之时,她在楚家深居简出,但有消息传来,并非楚月栖有什麽难言之隐,而是云景把她囚禁了。来扬州的路上,她为了银子,毫不犹豫的把云景卖进了……不好的地方,云景为了逃出来,瘸了一两个月。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不好。”

楚月栖被炸的七荤八素,眼巴巴的看着玉澜清,就想从他眼中看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娘的,一对变态!我该怎麽办啊!”楚月栖坐不住了,来回踱步,低着头,绞尽脑汁的为自己想一条生路,只知道云景是个变态,她就算一辈子这样,也不会和云景扯上关系。

玉澜清道:“要不,咱不走了?”

楚月栖眼睛一亮,然后光亮又灭了,有气无力的坐下:“不行,你也说了,云景是个疯子,我怕他……”对你们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