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周经闻言倒是直率,直接道:“我辛辛苦苦读这麽多年书,上了班不是过来成天给人买花送花的,早烦透了那恋爱脑。”
“你想要什麽?”顾陵问,“我不会让你白帮忙。”
我想要什麽?
呵,说得这麽慷慨。
李周经想起让自己吃了这麽多苦的那套房子,恶趣味发作,“我要一个房子,带装修……”
“可以。”顾陵甚至没等她说完,立马应了下来,“周一上班拟一个附条件的赠与合同,我签。如果你能助我顺利渡过危机,我将万海阁那处房産无偿赠与你。”
李周经愣住,“……你认真的?”
“你现在是我的亲信,是跟我一起作战的伙伴,这是你应得的。”顾陵说。
李周经被这明码标价摆到明面上的交易震惊到。
本来她都已经放弃那薛定谔的房子了,怎麽突然它又主动找上门来了?
答应吗?
答应啊,为什麽不答应?
连价码都是一样的,她干嘛不挑个顺眼好相处的合作者?
一个已经黑化的小女孩连夜把自己漂白。
李周经擡眸,眼睛立马弯了几度,“好的老板,”她抱拳,表忠心,打包票,“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属下再无二心!”
顾陵:“……”
半晌,顾陵盯着她,好似想到了什麽,欲言又止。
李周经察言观色,“还有什麽事儿您说。”
“昨天在会场,你拿蛋糕是不是想砸我?”顾陵问得直接。
“……”
不是我说你要不要这麽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