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宁祈面色诧异,心道:自己的确是困得糊涂了,竟然连酒都没分辨出来!
意识到这一点,她果然察觉到额间愈发昏沉涨痛,连同视线也愈发模糊了些。
浑身也似乎变得绵软无力起来,根本直不起身子,也找不到力气从他身上抽离。甚至有一种荒唐的错乱感,好似身下的少年是柔软的被褥,她只需在他怀中安然地憩眠。
只是……
宁祈察觉到一块异样的阻碍,不安地扭动下身子,温热的吐息洒在宋怀砚的脖颈间,随即好奇地开口问:
“宋怀砚,你腰间戴的是什麽啊?好硬,硌到我啦。”
话音落下,宋怀砚的身躯明显僵直了一瞬。
腰间?他腰间分明什麽都没带。
烛台
话音落下, 宋怀砚的身躯明显僵直了一瞬。
腰间?他腰间分明什麽都没带。
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麽,他墨色的睫羽极快地扇动一下,而后微微敛起。他面色极不自然地侧过头来, 尽量错开她灼热的吐息。
见他不答, 宁祈不明所以,好奇心更甚,再次疑惑地重複:“到底是什麽呀……这麽硬,平时不会硌得慌吗?”
她问得真挚坦诚,目光纯澈如水, 隐隐透着如幼鹿一般的懵懂之色,丝毫没有往别的方面去想。
可宋怀砚未曾料到少女问得这般直白, 方才的话语尽数落入他的耳中,他的瞳仁因惊诧而剧烈地震颤着, 眼尾的水红愈发深重了。
他抿抿唇, 无法言说,只好随意找了个借口:“是……一件烛台罢了。”
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