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被制服,秦朗踩着邓知县的手,兴沖沖地跑去裴元珩身边:“你没事吧?”
邓知县痛得面目扭曲。
秦朗这话也就随便问一句,看裴元珩精神这麽好也知道这家伙必然安然无恙。裴元珩总有种本事,能让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住性命,对于这一点,秦朗是服气的。
裴元珩道:“你们来得及时,我这边倒是一点儿事都没有,不过商止这回受了大罪,至今身上还带着伤,说起来,跟这位邓知县或多说少也有些关系。”
听罢,秦朗兇神恶煞地回头瞪了对方一眼:“一个知县能有这麽大的能耐?”
裴元珩扯了扯嘴角:“这可是灵璧县的土皇帝呢。”
秦朗想起这家伙还说裴元珩是假冒的,于是立马抽出宝剑开始欲加之罪:“假冒皇帝,死罪一条,我直接砍了他!”
陈善方吓得赶忙上前拦住,老天爷啊,这可是朝廷命官,不能随便砍的。即便圣上给了信物允了他们些许权利,可是诛杀朝廷官员并不在这其中,这种事还是要先上书,再由朝廷决断才好。
裴元珩不仅不阻拦,还在旁边说风凉话:“拦着作甚?直接砍了了事,反正这人早晚是要死的。”
陈善方:“……”
一别数日,晋王还是这样能让他心头一梗。他本来是为了太子擦屁股才来的,到了之后发现晋王比太子还要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