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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不动,根本指挥不动。

别说是指挥了,就是连最基本都分化都做不到。

哪怕是拿出了大撒|币这个目前版本的终极解决方案,也没有丝毫作用。

举起铁锹使劲挖了几把墙角,却连墙皮都没能挖下来。

那些依附于秦游的高级将领,诸如冯旗等人就不必说了,那是铁了心与秦游同进同退的。

世家们也不做指望,烂船还有三斤钉呢,去收买这些人不现实,还得防着反水阴他们一下。

可那些秦游军中的军卒他们就彻底整不明白了,似乎是约好了的,那些被他们找的军卒上来就大谈什麽自身学习与子女教育,家中田地的耕种补贴与逢年过节的精神问候,自我价值的实现与以民为本。

专业得好像不是自己正在被招揽,而是在给他们上着课。甚至有不少人在看向他们派去的招揽人员时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嫌恶之色,看他们和看蛀虫似的。

瞧着也就是他们军纪森严,否则已早就照头一刀劈过来了。

弄得许多準备为这次瓜分盛会大出血的中小世家眼睛瞪得像铜铃。

不是,我开高薪下重赏是为了你们当狗,给我卖命的。不是为了让你们挺直了腰板和我叫劲的!

更绝的是即便有些军卒答应了解甲,协助他们建立私兵,可一归家就把昔日在秦游军中那一套偷偷传授下去,闹得家中那些贱皮子也时刻想着投奔秦游,反抗过高的租税田税了了。

后头他们才知道,那些被金饼打动,愿意同他们归家的,是隶属于他们一直很忌惮,但始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政委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