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后脑勺就挨了傅盈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说什麽荤话呢,还有两个妹妹在呢。”
傅盈这话算是为这场笑声按下了终止键。
傅盈虎着一张脸,又是一巴掌呼到了犹自懵懂的岳云的后脑勺上:“没出息,为了几颗糖就这麽胡闹!”
紧接着转向薛臯:“还有你,还是做姐姐的呢,也不知道给弟弟妹妹做榜样。几颗糖,你至于吗?还收人家香囊荷包,怎麽着,意味自己日常做男子打扮,就以为自己能把她们都娶了?”
薛臯原是个万事不过心的性子,可傅盈这话实在是说得太重了。
都是在一起长大的兄弟姊妹,谁的心气会比谁的低啊。薛臯一向不出声,多数时间是因为懒得出声,只是少数时间是脑子转不过那三个比她高一档的聪明脑袋。
薛臯火气也被激起来了,梗着脖子说道:“三哥你说什麽呢。说得好像是我特意要接一样。那我骑马走路上,有人从田里蹿出来就把东西往我身上扔,扔完就跑。
“兄长军令,不得驰马田中,践踏秧苗,这我又没能追上,这才攒下的。再说着男装骑射方便,兄长也是答允了的。
“这总不能我长得好看也成我的错了吧。”
眼见得两人剑拔弩张,就要弄个满拧,南笙赶紧拉了拉傅盈的腰带,柔声劝道:“三哥,兄长还没发话呢。”
秦游这才走出来,狠狠剐了双方两眼,各打了五十大板:“都胡闹!”
然后捏着岳云的脸,强迫他张开嘴,检查到没有蛀牙的迹象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