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秦游决定为蛋娃补上这一课。
他趁着小家伙四足并用,带着奶香味儿的气息扑到自己脸上时,猛的睁开眼,做张牙舞爪状的同时喉中发出声音:“吼吼!”
如此行径成功换回了更为高亢、尖锐、穿透性强的幼崽啼哭。
以及秦家的终极boss。
“怎麽了?怎麽了?我这就出去取个针线的功夫怎麽就哭起来了?”
燕芸不停用手拍着哭得小脸通红,直打嗝的蛋娃背部,嘴中安慰的同时,还见缝插针的数落秦游两句:“游哥你也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怎麽还跟一个孩子逗闷子呢?”
“诶落落落,阿琮不哭不哭,我们阿琮是最勇敢的男子汉,是不会哭的。”
“嗯嗯嗯,阿母知道了,是你阿父坏,吓着咱们阿琮了,阿木帮你打他,给咱们阿琮出气。”
“好好好,阿母已经打了他了,阿琮乖,不哭了啊。”
秦游最开始在一旁乐乐呵呵的看,被芸娘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之后还笑出了声。直到被横了一眼才装作很痛苦的样子,哎呦,哎呦叫唤了几句。
一个冬日晴朗的午后,有娇妻幼子在旁,一家人围着笑闹几句,已经能满足绝大多数男人对幸福两个字的阐述。
秦游也正是其中一员,别对他说什麽燕琮,也就是蛋娃,不是他和芸娘的亲生孩子。
在秦游这个两世为人,却只只得过为数不多时间母爱记忆的人来说,养恩是绝对重于生恩的。
他既然养了燕琮,那燕琮就是他的儿子,不然他也不会让燕琮的字随了秦家的字辈。
谁敢因为燕琮身世问题在他面前唧唧歪歪,他非得把那人脑袋给拧下来不可。
只是这乐着乐着他就感觉到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