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两人都气得脸红脖子粗,像是要动真格的,冯旗连忙给傅盈使了个眼色,互相带着人準备扯架。
真打起来,事情传到兄长耳朵里,两个人都别想讨到好。
就当傅盈带了韩征摁住了薛臯,冯旗带着自己弟弟冯恒把高贲给按了时,脸色铁青的秦游从门后转了出来,也不知道已经听了多久。
即便被按住,却犹自喝骂不休的高贲与薛臯此时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立刻静默无声,大脑一片空白。
秦游谁也没看,只是下了一道命令:“把人放开。”
这下傅盈和冯旗更不愿松手了。还是第一次见兄长发这麽大火呢。这要是松了手,不得被上军法啊。
韩征更是在四下寻摸东西,想给薛臯当头来一下了。
总比被兄长按军法罚好。
“放开他们,我不希望我把话说第三遍。”
秦游话说到这个份上,傅盈与冯旗只得讪笑着松了手,一副想求情又不敢的模样。
秦游置若罔闻,而是径直走进了练功房中的刀剑库。
不多时,秦游拿了三把训练木剑过来,给薛臯和高贲一人扔了一把,冷冷说道:“都心中有火气啊,那就发出来好了。正巧我今日也手痒,我也不仗着年纪欺负你们,你两个并肩上,来和我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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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高祖逢天下板蕩,乘势而起,取汉中为基,东入关中,西取巴蜀,南夺荆州,北占凉并,遂奠霸业。——北赵·水衣·《奏天子一统疏》
第六章
孩子跟着谁长, 性格就无可避免地会有相似之处。已经清楚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这顿打的薛臯与高贲都很有骨气地抓起了地上的剑。